裴知夏嗤地笑了,瞥他一眼。
“可不是我气你,是你哥气的!”
她眼睛微弯,酒窝浅露,笑容甜美无比。
看起来,又软又乖。
如果她一直这个模样,那该多好啊!
他手极痒,总想揉揉她的头或捏捏她的脸。
看来,还是不够清心寡欲啊!
改天得去找大师再要两串紫檀手串盘盘才行!
裴知夏喝了一大杯超浓的普洱茶,又连着打了几个嗝。
“是不是好点了?”
晏漠寒问她。
裴知夏在他面前,已经不顾什么仪态了。
她抻了抻腰,“好像是,胃没那么撑了。”
“嗯。”,晏漠寒点头,“你这样吃法,以后多喝点普洱。我家里有不少,一会给你和二叔送点过去。”
裴知夏拒绝道,“不用,我家里茶叶多得很。”
晏漠寒没搭理她,又泡了一壶,让她又喝了一杯。
裴知夏觉得胃舒服多了,去了趟洗手间,这才离开。
回到家,乔晚庭和赵知冬在客厅里聊天,时间还没到十点,裴知夏便坐了下来。
几人聊了一会,门铃响,陈叔去开门。
很快,晏漠寒手里提了个袋子走了进来。
“二叔,知冬。”
乔晚庭知道女儿今晚是和晏漠寒去吃饭了,这会看见他,眸色便沉了下来。
“怎么这么晚?”
晏漠寒道,“刚刚和知夏吃饭,饭馆的青柑普洱不错,知夏挺爱喝,我家里正好有点陈年的,拿过来你们尝尝。”
乔晚庭关了然地看一眼裴知夏,“又吃撑了?”
显然,她是惯犯。
裴知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