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河知道他的身手,不敢硬碰硬。
只怒瞪他一眼,然后对晏漠寒说道。
“漠寒,回头是岸,我是你爸还能害你?听爸的,别着了这小贱人狐狸精的道!”
晏漠寒眸色森冷,“刘哥,送他回去。”
在刘哥要用蛮力之时,晏清河识时务地转了身。
“裴知夏,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漠寒做什么,我对你不客气!”
听起来,他似是个维护儿子的好父亲。
但事实上,更多的,是私怨。
刘哥总算把人“请”了出去。
而被晏漠寒强行按伏在他脖子上的裴知夏,总算在他松手之时直起了身。
红晕从她脖子一路蔓延到脸上。
她感觉到自己脸上发烫,像只头顶冒着热气的开水壶。
“你还好吧?”
可比起她自己怪异反应,她更怕刚刚那一扑,伤着了他。
他可是病号,脆皮得很,不经造。
晏漠寒瞅着她红通通的脸,刚刚冷下来的眸子,燃起灼热的火苗。
“我挺好。”
他认真打量着她的神色。
“我爸说的那些,你别放在心上,他疯了!而且,他向来都是这样,习惯把所有责任推给别人,好像所有委屈,都是在他在受。”
裴知夏也认真瞧他。
见他除了目光灼热了点,其他,倒也还好。
“我知道,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一年前,晏漠寒未必和他父母站一边。
他父母尤其他母亲对她做的过份事,他看似没直接责任。
但他选择不站边,这对裴知夏来说,等同帮凶。
而现在,他坚定不移地,选择了站在她这边。
他是真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