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便趁机把心头郁闷倒了出来。
“他问我,能不能让他当雁雁的干爹。”
“他想得真美!”,许泳儿有点嫌弃,然后,一语中的。
“看来,他对你贼心不死啊!”
裴知夏叹一口气,“我也觉得,他现在在试探我的态度和底线。”
许泳儿盯着她。
“其实,他怎么想不重要,关键是,你怎么想?”
裴知夏能怎么想?
“他是我爸的救命恩人,可以拒绝他的感情,但不能拒绝和他如正常朋友的交流。”
许泳儿脸露忧色。
“晏漠寒那样厉害的男人,只要有一丁点的机会,他就有可能逆风翻盘,你不怕?”
裴知夏比她更了解晏漠寒。
她太清楚,晏漠寒攻克人心、狙击别人弱点的能力了。
不过,她意志坚定。
“这倒不怕,我对他,早就没了那种感情。”
许泳儿深深看她一眼。
“你要是能守住自己的心,确实没什么好怕的。你看鸣扬,追你这么久了,你也没见点头啊。”
裴知夏扫她一眼。
“现在说的是晏漠寒,别把无辜人士拉进来。”
许泳儿啧了一声。
“如果我是你,施朗言或者鸣扬那么好的男人,就算对他们不是爱情,我也嫁了算了,只要了结了婚,晏漠寒还能不死心?”
裴知夏苦笑。
“何苦呢?这对他们不公平,我对他们,从来只是好朋友或兄妹间的感情,就像拿了别人的黄金,只贺别人一块石头一样,我做不到。”
许泳儿不知怎么说她。
“你呀,就是太有道德感了,你猜猜,民政局一天天那么多人领证,有多少,是因为双向奔赴的真爱?”
裴知夏摇头。
“别人我不管,在我这里,这是底线。”
许泳儿想了想,“那晏漠巡呢?”
裴知夏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