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漠寒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幽深的眸子盛满情意。
“对不起,以前的我太过自恋,低估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对不起,把你伤得体无完肤,我还指责你贪心。”
“对不起,是我用愚蠢狂妄、自私自利亲手斩断我们的前路,却又贪心地,想和你共度余生。”
裴知夏定定地看着他。
她喝了一点点酒,脑子转得比平时慢。
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用力把手抽回来,恼火地瞪他一眼。
“无赖!流氓!”
骂完,端起酒杯起身离开。
之后一整晚,她都没再理过晏漠寒。
到后来,吕颂唯发现裴知夏对晏漠寒的冷漠和疏离。
悄悄问他。
“你把找到证人的事,跟知夏说了?”
晏漠寒摇头。
吕颂唯奇怪了。
“你没说,知夏怎么不理你?”
晏漠寒眼里带了些笑意。
“我耍流氓了!”
吕颂唯瞪大眼,不可置信地地看着他。
好一会儿,才拍拍他肩膀道。
“老晏,你行啊!我还以为,你要畏畏缩缩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呢。”
晏漠寒摇头。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我应该没勇气做这样的事。不想为难她,也不舍得她难过。”
“但死过一遭之后,我想通了。为了她,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脸皮?”
吕颂唯朝他竖竖大拇指。
“牛逼!”
“加油!”
一晚上都在喝闷酒的关越恒,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聊什么?这么兴奋。”
吕颂唯扫他一眼,“聊怎么追回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