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开门见山道:“我们在东岭山上发现一具骸骨,疑似是你哥哥刘越,需要你的基因样本对照后,才能完全确认身份。”
刘莹说:“我的dna没有用,刘越是我继兄,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你继父呢?”凌霜问。
“早死了。”刘莹抚摸着怀里的小猫说。
“家里还有其他亲戚吗?”亲属样本推测也是一种方法。
刘莹说:“我继父没有兄弟姐妹,他妈妈早死了,恐怕没办法对比……”
“刘越以前的东西还能找到吗?”
刘莹叹气道:“不太巧,大前年装修,他的东西全都扔了。”
“全扔了?”凌霜皱眉。
刘莹点头。
如果这样的话,就没办法通过dna对比确认死者真实身份了。身份确定不了,就没法继续调查。
“家里有孩子?”徐司前忽然漫不经心开口。
刘莹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只好说:“是的。”
凌霜看过资料说:“我看到户籍系统里你没有结婚。”
刘莹忙解释:“孩子不是我的,是我闺蜜的,她年轻时遇人不淑,去父留子,现在,她带孩子和我住在一起。”
“你朋友呢?怎么不见人?”徐司前手搭在沙发上,神情相当散漫。
刘莹说:“她还没下班。”
“你们的孩子几l岁?”徐司前状似不经意问。
“七岁。”刘莹如实回答。
“一年级?”徐司前坐在那里没正形,根本不像警察。
刘莹纠正道:“大班。”
“幼儿园的小孩子最烦人了。”徐司前说完继续喝茶,过了一会儿,他又幽幽开口,“你手上的婚戒很漂亮,在哪儿买的?我也想给我女朋友买一个。”
刘莹摸了摸戒指,眼神有些闪躲,她说:“这个啊,这不是婚戒,随便戴着玩的。”
“哪儿买的?”
“容城。”
徐司前没再说话,凌霜又问过几l个问题后,两人离开。
回队路上,凌霜开车,徐司前睡觉。他好像一点没参与破案的意愿,凌霜也不勉强。就像他说的,那个徐司前和他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