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翟浩皱起了眉头训她。
翟茵茵撅起嘴,不满道:“我又没胡说,从来都是爸爸做饭,妈妈除了上班什么也不会!”
我苦笑了两声,心里虽失落,但也不至于和女儿置气。
她才八岁,正是童言无忌的年纪。
而且这么多年来,都是她爸在照顾她,她自然和他更加亲近。
我反思着自己的不称职,决心要在今后好好弥补。
转眼又过了一周,6月6日,我与翟浩结婚九周年的纪念日。
翟浩亲自来接我下班回家,他准备了玫瑰花,还送了我一条漂亮的水晶项链。
不得不说,翟浩是一个很懂得仪式感的男人,他记得每一个节日,记得我的一切喜好。他拥有大多数直男不具备的浪漫细胞,却又不像花花公子般滥情,这也是我爱了他那么多年的原因。
我们结婚九年,每一年的纪念日他都会让我惊喜。
今年也不例外,假如我没有发现那张小票的话。
晚上清洗衣服时,我在翟浩的裤兜里发现了一张珠宝店的小票。票上的东西除了他送我的那条水晶项链,还有一对两千块钱的耳钉。
我没有耳洞,这对耳钉显然不会是买给我的。这个牌子设计比较年轻,也不适合我婆婆那辈人的风格。
戴这种耳钉的人,只会是和我年龄相仿的女人。
我的心慌乱到了极点,我努力回忆着所有我们认识的人,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人选。可是我找不到,这些年来无论是长辈还是朋友,涉及到送礼物的问题,翟浩都会征求我的意见。
我脑补出一幕幕恶心的画面,某个年轻妩媚的女人,戴着一对精致的耳钉,搂着翟浩的脖子发嗲。
我拿起脏衣篓里他换下的衣服,看了看又闻了闻,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又害怕真的发现些什么。
最后除了那张小票,什么也没发现,可我的身体还是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