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殿下安好!”
徐达看到朱雄英,先是露出慈爱的微笑,而后行了个半礼开口。
他乃是太子太傅,是朱标的武习先生,师对徒行礼,半礼符合规制!
至于朱雄英嘛。。。。
总不能对着朱标行半礼,对朱雄英行全礼吧?
“老师安好!”
朱标微笑,亦是回了个半礼。
反倒是朱雄英撇了撇嘴道:“徐爷爷,你这好生生分!”
“而且,你都好久没来看雄英了!”
“徐爷爷,我还记得我前年到我爹书房里偷了个瓷花瓶送你,我爹还用鞋底板给我抹眼泪来着。”
此话说出,徐达干咳了两声:
“咳咳咳!太孙殿下,可不敢胡说啊!”
这种事儿,能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嘛?
果然,朱标面色一滞,极为尴尬!
按说徐达乃是自家父皇的结拜兄弟,也是自己的武习先生,赠礼没什么。
但是。。。
自个儿儿子从东宫里偷个花瓶去送,这怎么听怎么别扭啊!
李善长看着这边发生的情况,倒是面色沉稳如常。
从爵位上看,他李善长是公爵之首。从官位上看,中书省他才是第一领导。
况且徐达只管军事,对于文政从来不问,算不得政敌。
反倒是。。。。
李善长朝着一个方向看去,露出一副温和而又点到即止的微笑。
仿佛是察觉到李善长的目光,那人亦是微微点头。
赫然是御史中丞刘伯温!
“百官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