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眼皮跳得厉害,脸上的横肉被牵扯得抖了几抖,“你疯了!”
“敢不敢!”
沈父当然不敢。
那孩子是谁的种,他最清楚不过。
或许是恼羞成怒,他浑身爆发出一股力气,将沈凭给推开,而后扒着床沿爬起来,他想跑,沈凭的声音从后面阴仄仄传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什么什么时候?”
“你和苏青偷情,什么时候开始的!”
沈父扶着床沿的手撑不直,他太害怕了,怕得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脑子里过掉多种借口,但极度慌乱下,反而找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来。
沈凭也不催促,可他不说话反而比说话跟可怕,就像个鬼魅似的站在身后,仿佛随时会发疯要了他的命。
“唉……”
沈父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我就不瞒你了。”
沈凭眉头紧皱,心凉了一片,咬牙切齿的讽刺道:“你编给我听听,我看你能扯出什么谎来。”
沈父转过身,慢慢坐在床沿,他用力抿唇,似是下定决心。
“三年前,你和岑舒做婚前公证,也去医院检查过,当时你那份检查借口被我扣下了,你还记得吗?”
沈凭拢着眉头,往那个方向想,“你不是说医院把我的结果给弄丢了?”
“怎么可能丢呢,出结果的第一时间,我就让秘书去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