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慢走啊!”
看陈承平背影消失在视野里,迟源忍着笑过来跟喻蓝江搭话:“老鬼怎么连摸鱼这个词儿都学会了。”
喻蓝江眼风都不回一个:“跟老婆学的吧。”
“?”迟源欲言又止,“他老婆不就是你老婆吗。”
“是啊,咋?”
“……”
迟源竖起了大拇指。
宁姐调教男人可真有一手!
当晚擒拿训练后,参谋长把挨了一晚上打的宁瑱单独留下来,抱着手臂,叹气:“我说儿子,你这么搞爹很难办啊。”
傅东君小声安慰:“没事儿,不就是吊车尾吗,你舅舅我当年也是一路吊车尾过来的。”
姜疏横订正:“你是走关系过来的。”
“咱外甥不算聂郁走关系进来的吗?”傅东君疑惑,又拍了拍旁边的喻蓝江,“没事儿,那就看他,他当年也是吊车尾。”
喻蓝江大为不满:“老子就第一个月成绩差了点儿,后来一直都排在前列。”
他刚入训的时候因为体重太高跳halo老受伤,第一个月有半个月都在医院里待着。
宁瑱把自己翻过来,对着天花板,有气无力:“舅舅,我真的尽力了……”
念念觉得自己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都没这么辛苦过,肌肉疲惫到不听使唤,口腔里全是血沫子味儿,灵魂都要升天了。
陈承平语重心长:“儿子啊,咱们一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还比不过你妈吧?”
念念欲言又止:“……也不用骂得那么难听。”
喻蓝江乐了:“你妈体重,卧推,拳重,你除了体重还没有一个数据能赶上。”
“?”
念念不敢置信。
你是不是在吹牛逼。
陈承平也乐,而傅东君很困惑:“我上次听到的数据还是kg。”
“你那版本太老了,她锻炼还挺勤的。”
姜疏横知道这事:“薛预泽组建了一个研究团队,每个星期都会给小宁做体验,还和阿纳托利的团队一直保持着沟通。”
“阿纳托利可信吗?”傅东君有点惊讶,又向宁瑱解释,“薛预泽是你另一个便宜爹。”
“可信,那鬼佬来中国好几次了,”陈承平答道,“但是没什么成果。最近楚织羽闲,也在琢磨这事儿。”
宁瑱没太听明白,最后只能挑出一个问:“楚织羽,是韩地那位大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