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默气得不想说话,习惯性地摸了下头,结果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脑袋,瞬间心情更郁闷了。
他面无表情地去旁边的店里买了个帽子戴上,这才勉强好了些。
见状,粥粥遗憾地叹了口气,“舅舅,热不热呀,帽子要不还是取下来吧。”
席默斜睨了她一眼,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皮笑肉不笑道:“不热啊,可凉快了,你不是也当过光头么,应该知道的呀。”
粥粥:“”亲舅舅啊。
互相伤害完,两人都沉默着回到了部队。
粥粥回去继续军训,席默去那里找齐越说话。
两人坐在车后座,各自贴着一边的门,小小的地方生生让他们坐出了中间隔着个银河的感觉。
齐越看着他们,奇怪道:“你俩怎么了?吵架了?”
不应该啊,他听说过的,他俩关系特别好,据说席默还争取过粥粥的抚养权呢。
然而这会儿,两人看也不看对方一眼,从车上下来也站得远远儿的,跟陌生人一样。
齐越百思不得其解,见席默戴着帽子,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待看到他一旁没遮住的地方时,诧异道:“席默,你剃光头了?”
听到这话,粥粥耳朵一动,眼睛瞥了过来,嘴角往上扬了扬,有些幸灾乐祸。
席默看到了,他没回答,而是拿出手机从里面找到一张照片,说:“这是我们家祖传的发型,这还是从粥粥那里传下来的”
说着,他就把手机递过去给齐越看。
还没等齐越看一眼,粥粥就飞快跑过来一把夺走了手机,气呼呼道:“舅舅,你不讲武德!”
谁家好人天天拿孩子小时候的黑历史出去说啊,过分了!
席默瞥了她一眼,“跟你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