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啊。”
傅温文问道,接过来旁边递给他的消毒毛巾擦了擦手,步子朝里走着。
这夜总会的二把手姓段,叫段飞文。
从底下混上来之后就坐镇这家夜总会,是打手也是经理,换傅温文接手后他也没把人换下去。
段飞文看着五大叁粗,但心思还挺细腻的。
他叁两下就把情况给讲明白了。
他们家夜总会自然是有些灰色产业的,陪酒的、陪唱的,这其中有个叫翠柳的她老公找上门了,还是报警找的。
不过来的警察也打过招呼,打过交道。
没出太大问题,象征性意思意思给了几万块钱打发走了。
这她老公也是个轴的,警察不管他就满街地跑,说是他们家夜总会官商勾结,压着他老婆不放人,让他老婆在里面卖淫。
傅温文抬眼看过去,眼镜底下闪着寒光:“人呢?”
“小柳儿在办公室呢,她老公那个孬种关了。”段飞文说道。
傅温文点了点头:“行。”
他又从兜里摸着烟出来,段飞文从旁说道:“傅爷,您还是别抽了,身体要紧。”
“怎么,轮到你管我了?”
他说着,段飞文就低下头:“不敢。”
他这病其实最忌烟酒,没一点好处。
傅温文就不改,他松了松指骨,把扳指取下来,段飞文就跟后面的人使了个眼色,那服务员点了点头,换了条路走。
随着烟火点燃,傅温文在场子里拐了几道弯,他嘴里叼着烟,烟雾徐徐上飘。
那点小插曲是没太影响生意。
不时能听到包厢里面鬼哭狼嚎唱歌的声音。
还有些灯光晃个不停,女人嬉笑打闹的声音传来。
到了贵宾区,这里就比前区安静了不少,私密、隔音性好。
傅温文还没过去,段飞文就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