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行李箱,就要五六万。
相当于她一年的底薪。
他们之间的差距可真大啊。
林棉默默的关掉页面,最后选了个一百来块钱的箱子,是白色的,简约大方,她很喜欢。
也很适合她。
次日,秦礼亲自开车送林棉到机场,有专门的人接应林棉。
对方是几个男人,西装革履,打着领带,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很有礼貌。
互相介绍过后,就算熟悉起来了。
候机的时候,为首的男人给了林棉一个徽章和工牌,是蓝色的底色,印着复杂的图案。
男人告诉她,落地的时候戴上,会昭示自己的身份。
林棉点点头,很小心的收了起来。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她在国外的护身符。
深夜,酒吧。
灯光闪烁,纸醉金迷。
时凛刚做完一台手术,便拉着陆知白来到这里消遣,短短十几分钟,他独自叫了不少的酒,坐在卡座里自顾自的喝。
陆知白在一旁调侃他。
“你这哪是消遣,借酒消愁吧你这是。”
“今天那个小野猫登机,你也没点动作,等一会儿过了九点,她可就真的飞走了。”
时凛捏着酒杯,只顾着灌酒。
陆知白就在一旁叨叨不绝。
“要我说,你服个软又怎样,骗骗她,给她画个饼,告诉她将来会娶她,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到时候玩腻了再踹不就好了。”
陆知白没有什么道德感,说的滔滔不绝。
“女人嘛,最喜欢听甜言蜜语了。”
“她不一样。”
时凛捏着酒杯,眸底漆黑晦暗:“她最讨厌欺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她讨厌什么。”
陆知白不理解,无语的摊了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