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头,正把早餐整齐地摆在桌子上,动作干净利落,气质清冷优雅。
看到林棉出来,他默默拆开筷子,摆在餐桌上。
“你怎么还不走?”林棉问他。
“等你出来。”时凛加了一句,“有个东西落在你的卧室,我要拿走。”
林棉反应过来,她刚才换衣服,把门反锁了。
她侧身,让出一条道。
时凛默默进去,在地板上翻了两下,从褶皱的衬衫里抽出一条发旧的领带,仔细叠好,装进内侧口袋里。
这一举动,被林棉瞥见了。
那条领带的花色熟悉,是她人生中买的。
狗男人!
“嗡嗡——嗡嗡——”
手机震动响起。
是钟雪打来的电话。
林棉顺手接了。
“棉棉,你在哪,你没事吧?时凛那个狗昨晚没把你怎么样吧?”
林棉想起这个就来气。
“陆医生调的那是什么酒,那么烈,后劲儿那么大,我昨天一杯倒,直接断片了,你怎么也没管我呢?”
钟雪咬牙切齿:“都怪陆知白那个神经病,他昨天非把我扛上车……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们一会儿公司见。”
林棉点点头:“我也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见面细说。”
钟雪刚挂电话。
就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斯文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说我什么坏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