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厉宴臣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随后看向苏溶月,口气带着深幽:“我是不是那样的人不要紧,重要的是有人相信我是那样的人。”
苏溶月拧眉,听不懂厉宴臣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有话不能直说吗?别扭个什么劲儿?
她也暂时没空去猜测,只是看向老医生和时逾白,小心的问:“您二位可以就我爷爷的这个情况,一起合作一下吗?我爷爷的身体不能再拖了。”
病床上的苏老先生还在昏迷,身上插着管子,只是似乎脸色比之前好了一些。
苏溶月觉得也许是自己的错觉,医生都说爷爷的情况越来越差了,脸色也只会越来越差。
老医生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年轻医生,嘴角似笑非笑:“换名字了,你现在叫什么?”
时逾白眉眼清隽,不卑不亢:“时逾白。”
老医生眼尾一眯。
时逾白??
时逾白。
真是一个好名字,野心勃勃!
苏溶月疑惑的看向时逾白和老医生,他们两人之间的气场很奇怪,难道是两人互相认识吗?
不等她问,时逾白淡淡清冽声音再次传来。
“许久不见了,师父。”
苏溶月眼瞳一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