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痒,太撩人。
她柔柔哼一声,旋即扯下他后脑的系带结。
黑暗被终结,雷耀扬微眯着眼,开始重新适应光明。
若隐若现的一对丰乳闯进他有些干涩的视野,桌面台灯的暖黄从她背后晕染开,连肩颈上颗颗汗珠都变闪亮……
濒死的心脏骤然复苏。
维纳斯诞生也不过如此。
仿似神游太虚,到底是不是色令智昏他早已无从分辨,但他最好守口如瓶,千万不能把她变成本港基督山女伯爵。
而此刻,齐诗允喘息愈发急促,手指从后颈摩挲到男人两颊,从下至上认真凝望他。她看他恢复如常的温和神色,竟会没来由地眼底泛酸,陡生泪意。
一滴圆滚滚的水珠精准砸在雷耀扬唇边,沿着他唇缝,一点点渗进口腔,蔓延至他尝遍世间珍馐的刁钻味蕾。
好苦。
“我阿允怎么越来越爱哭?”
说话间,胸腔里又困囿起闷痛,明明是自己总让她哭。
雷耀扬生硬地朝她扯出一个笑容,身下动作顿时轻柔几分,即刻伸手拂走对方眼底又要掉落的泪:
“别哭……”
“吻我。”
齐诗允出声打断他安抚话语,纤柔里带着强韧。
男人听话仰起脖颈,唇与唇相碰。
只要她想,要有即有。
舌与唇辗转交错,声声喟叹难舍难离,身下紧密相连的地带相互磨合到脊骨都颓软发麻,大脑已经快要失去思考能力……
雷耀扬望住齐诗允,突然贪婪地生出许多祈求。
他希望黎明不要来,他希望这夜更漫长一点,再漫长一点。
如果他能够偿还这血债,就让所有肮脏都经过他手,让一切苦难都由他承受。
只要她不会离自己而去……
绝不能让她离自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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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勾巴(对唔嗨住,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