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抱胳膊了,什么门都敢靠。”楚月说。
因为某些渊源,也因为身处的地方特殊,她是整个监考区唯一一个能这么跟考官a说话的人。
安全门哗哗报着一系列检测数据。
楚月突然问说:“所以那个谁走了?”
“嗯。”
“你怎么说服他的?”
“没有说服。”
“还挺强硬。”楚月咕哝说,“那是怎么走的?”
“重考次数达到上限。”a说,“系统强行结束。”
年轻的主考官薄薄的眼皮垂着,语气很淡。
但楚月知道,他心情不好。
其实他大多数时候都冷着脸,好像天天心情都不好,一般人根本觉察不出这其中微妙的变化。
也只有知道一些情况的楚月才能看出端倪。
“不过你也够可以的。”楚月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处罚还特地拖到他走之后。”
a按照要求抬起手,又转了个身,没听见似的不吭声。
他一直都这样,楚月早就习惯了。
以她的『性』格,其实根本不喜欢过问别人的私事。
今天的她是个例外,因为她觉得需要有人跟a提一提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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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藏着和被迫隐蔽是两种感受,没人喜欢把一件本身很好的事永久压在阴暗处,不能让人知道,不能表『露』出太明显的情绪,不能丢掉警惕。
没人愿意这样。
他绷得太紧了,总得说两句,给他一个出口。
楚月想。
“万一,我说万一啊。”楚月闲聊似的说:“万一那谁又回来了呢,要是知道你一个人把惩罚担了,估计……”
a嗓音很淡,语气很笃定:“没有万一,系统真送人出去肯定会有措施。”
楚月说:“哎我就打个比方。”
a又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