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真人却是不同,他若是有任何闪失,那就形同谋逆造反。”
“到时候陛下,会在整个大运河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平江侯担待不起。”
“在运河中动手,却是可以推到漕帮身上,陛下即使知道是平江侯下的黑手,却也无可奈何。”
范景文一番解释。
沈廷扬这才明白云逍在当今皇帝心目中的地位。
想到他以万金之躯,冒险去海防道官衙救自己,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感激。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劳驾云真人这样相待?
“听云真人的,立即改走旱路!”
王承恩当机立断。
一行换乘马车,顺着官道朝向淮安进发。
以前乘坐的船只,以及东厂的官船,依然按照既定路线顺河而下。
当天夜晚。
云逍一行夜宿一座乡绅的庄园中。
一夜无事,
到了第二天早晨,一名东厂番子匆匆前来禀报。
昨天晚上,以前乘坐的商船,以及东厂的官船,遭到上百艘漕帮船只拦截。
只是漕帮的人发现船上除了船工,再无他人之后,又迅速撤走。
沈廷扬心服口服:“云真人,简直是神机妙算!”
王承恩却是习以为常。
云真人有未卜先知之能,这又算什么?
这是少见多怪!
“若不是云真人,咱们这次,恐怕是要葬身运河了。”
范景文一阵后怕,随即大怒:“平江侯竟然猖獗如斯,这是要造反吗?”
云逍淡然一笑,“不作不死,平江侯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啊!”
本打算以相对温和的手段,来解决漕运的问题。
可反派他不允许啊!
既然如此,手段激烈一点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