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席卷大运河的风波,却才是刚刚开始。
文华殿。
崇祯正召集内阁辅臣以及户部、工部尚书议事。
今天的议题,正是关于漕运。
“河道总督上奏,黄河、淮水等多处河堤失修,今年秋汛必有决堤之险,势必会影响到漕运。”
“因此奏请朝廷,紧急拨付五十万两,水泥十万斤,用于维修河堤。”
“清江船厂也有奏章,大量漕船需要维修、更换,然船厂已经有三年不曾拨款……”
工部的官员正大吐苦水。
原工部尚书徐光启请辞,此时工部主事的是左侍郎。
内阁的辅臣们和户部尚书一听说要银子,头都大了一圈。
虽说查抄晋商、河南缙绅,如今国库从未有过的充裕。
可要花银子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
即使是一座金山,也有用完的时候啊!
崇祯四平八稳地坐在那里。
云逍在船上关于漕运改海的筹划,王承恩和范景文已经密奏上来。
崇祯成竹在胸,淡定的很。
正议论间。
随堂太监匆匆走了进来,呈上一封密信:“王承恩自徐州送来的六百里加急!”
“徐州?”
崇祯眉头一皱。
按理说,叔父此时早就过了淮安。
怎么会有密报自徐州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