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官府肆意盘剥了。
如今造船的生意十分红火。
再辛苦个几年,损失也就回来了。
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以后打死也不敢跟人斗富了!
巴山小心翼翼地说道:“小人这就罢了这次斗侈,回扬州去筹集银子。”
不等云逍开口,一旁的朱慈烺发话了:“孤还等着看热闹呢,哪能就这么算了?”
巴山听了朱慈烺的自称,顿时明白了他的身份,心里跟着‘咯噔’一声。
其实云逍和朱慈烺坐船去大运河的消息,早就传开了。
沿途的官府从上到下都特意叮嘱过,可千万要收敛点,别撞到国师的枪口上。
正因为如此,巴山和王应熙将斗富的日子选在今天,等煞星的座船过了曹州之后再举行。
没想到他们竟然偷偷到了曹州,还被自己给撞上了。
这不是坑人吗?
接着巴山想到,王应熙的干女儿冒犯了太子和国师,居然还要来找他们的麻烦。
想到这里,王应熙的心顿时不怎么疼了,满满都是快意。
自己顶多也就是破财,而那个姓王的户部官员,却是要破家啊!
不管怎么说,这场斗侈大会,最后的胜家一定是自己。
王应熙远远地看到,巴山在云逍面前卑躬屈膝的一幕,立即停住了脚步。
他虽然张狂,却绝不蠢。
扬州盐商,哪个背后没有大靠山?
能让这个姓巴的盐商如此低三下气,足以见得对方的来头极大。
王应熙一时有些踌躇不前。
顾媚媚在一旁催促道:“干爹,就是那帮人欺负了女儿,不狠狠地收拾一顿,女儿心里这口气难消!”
王应熙摆摆手,笑着说道:“还是等曹州府来人,弄清楚他们的底细。你先把自己拾掇一下,干爹给你揉揉心口,等会儿赢了那盐商,再收拾那些个歹人!”
顾媚媚虽然心有不甘,却也只能作罢。
王应熙带着顾媚媚,随寺院的和尚去了后面。
等顾媚媚收拾停当,自然少不了被干爹一番安抚,此处不表。
巴山却不敢离开,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
支秀才见了心中大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