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自信啊?硬气点。”
“嗝。”他打了个哭嗝,蓝眼睛已经完全被水色泡透了。
“唔。要亲亲。”
他是不是忘了,她好像是他哥的暧昧对象。
“你都不亲我了!”
奶狗揪着衣角,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眼睛鼻子都是红红的。
“回去回去,这里人好多。”
“你愿意被他们看见我的脸?”
“那就回去!”
“乖乖回去给你亲,我还要,哎,有工作呢。”
她知道阿尔弗雷德喜欢十指交扣,趁没人注意,手钻进男人手底下反手跟他缠绵地勾住手指,拉住牵牵。
青年用力去啄吻她的脸蛋:“坏宝贝。”他说着又不爽地用嘴唇包着牙齿啃了口她的脸颊肉。
被狗啃一顿的阿桃擦擦口水。
回到座位上,马修把她的东西推推,她咬着笔开始了艰难汇报。
“等过几天,你回去散散心吧。”散会后,上头突然说。
“什么?”
“一时半会儿这个也解决不了,要先磨掉日本人的狡猾。”
“放假一星期再回来。”
“啊,没事。”
“顺便还能收集证据。”
阿桃想了想,摇摇头。
她还有个行李箱呢。
要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把这些拿出来。不然她为什么要躲过宪兵队的搜查?
马修瞅一眼她桌上的名牌,又看一下她填的表格。
爱丽丝·沃特。
凉井桃。
“主要是因为我这个当翻译的,不可能又重新站到上面当证人去。”
“日本人会怀疑我。”
当马修指挥的人拿着她给他的箱子出现在证人席上时,她满意极了。
那个箱子里全是她和安东尼收集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