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猜得到,以后你们有让我去万长霖面前在军队里给宁家谋利益,我不干这种事。”
宁夫人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你跟爹有什么两样,嗯?真是拧得不得了,我懒得说你了,继续跪着吧!”
宁家自是有宁家的利益算计,宁国公清楚,宁夫人清楚,万长霖也清楚。
只是万长霖默认着被宁家在朝堂上占了些便宜,他从来都没告诉过宁如鸢。
而宁夫人的意思也很明显,宁如鸢高高兴兴的嫁过去,一来生活幸福,无人敢欺负她;
二来为宁家谋福祉,将来少不了让那贤婿帮忙的地方。
宁夫人从祠堂里走了出来,走到拐角处,那宁国公就走了出来,着急忙慌的问:“夫人,那死丫头松口了没有?”
“松口,松什么口,你们父女,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宁夫人埋怨的看着他:
“你好端端的,拿鞭子试探万长霖做什么。真的打坏了,打生气了,宁家以后不就是在朝堂树敌了吗?”
宁国公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胸有成竹的道:
“这倒不会,老夫就是要看看万长霖能不能嫁。
老夫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看走眼了。
若是人不行,就继续装病装下去,等万长霖自己去找皇上取消婚约。
若人通过考验,那死丫头随便怎么都要给她塞上花轿,可不能错过了这个好贤婿。”
宁夫人叹了一口气:
“哎,从家族利益与女儿的利益来看,现在这个万长霖的确是最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