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瑾皱眉,裴承允道:“先前陇西贪污案,大皇子的人折的最多,虽不至伤及根基,但近来难免吃力些,不如二皇子锋芒更盛
哦,原来还是为了平衡。
赵瑾摇了摇头,又低头继续写了。
裴承允看了她一眼,又道:“据闻乐妃娘娘的晋位典要大办,母亲可要去?”
大办的意思……那就是命妇们又得集体进宫贺喜,给她作脸了?
赵瑾一顿:“我孀居在府,去这样的场合并不合适,届时向皇后娘娘说一声,她会允了我的
“对,去凑那热闹做什么,还不知是不是鸿门宴呢裴承州嘀咕道。
因为乐妃想撮合她娘家侄子和裴羡的事,他对乐妃很有意见,再加上大皇子和裴承志这一茬,他对乐妃和大皇子已经全没了好感。
“封妃典在半个月后,贺礼也需慎重才是裴承允又道。
乐妃这个身份,贺礼轻一分会公然得罪,重一分则有攀附结党之嫌,的确是要好好准备的。
不过又一次埋头书案的赵瑾又抬起头,费解的盯着裴承允。
她不是傻子,裴承允也知道她不是傻子。
所以他没话找话说起这些是想干嘛?
单纯的打扰她做营销策划案么?
这孩子也不是个反骨中二的叛逆少年啊。
总不是她盯着策划案不理他,他就心里不平衡了、感到被忽视了、玻璃心突起了吧?
被她直直看着,裴承允轻咳一声,偏过头道:“母亲既有事要忙,儿子便不打扰您了
话落,他已经起身,准备行礼告退了。
裴承州也跟着行礼。
“等等赵瑾放下笔,“正好你们过来,我有事同你商量
裴承允复又落座:“母亲请说
赵瑾斟酌了一下言辞,才道:“是这样的,我在北街买下了一间铺面,想开家……”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赵瑾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