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好了!”惜秋匆匆进来,面色难看道,“方才底下那群瞎了眼的竟没禀报清楚,随表公子前来的还有安阳郡王府的管家,方才还……还抬着聘礼……”
赵永阳,安阳郡王,聘礼。
结合赵永阳昨日的话,什么目的再明显不过。
赵瑾咬紧牙关,气极反笑。
真是她的好侄子,竟连下家都给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惜春脸色也不好看,难得骂了句:“那么多人,竟都瞎了眼不成,安阳王府的管家不认得,后头的聘礼是摆设么,不知道禀报清楚?!”
惜秋紧紧皱眉:“聘礼是后头才抬来的,方才只有安阳王府的管家跟着,他们只当是表公子的随从,并未多想
惜春又骂了句,转而气道:“方才已经传话下去不见表公子,可外头这阵仗……”
还不知又要生出什么流言来。
一个搞不好就是满身骚。
毕竟哪家提亲不提前通气的,便是他们否认,旁人只会道没答应人家会连聘礼都能抬来?
寡妇门前是非多。
无论身份地位如何,素来都如此。
外人只会对此抱以最大的恶意揣测。
更遑论这里头还有赵瑾娘家侄子的事,便是晚辈掺和不合规矩,可谁会信赵瑾同安阳郡王没点勾当?
脏水洗不清。
惜秋脸色也难看极了:“若放他们进来,便更说不清了!”
“我们出去!”赵瑾沉着脸,周身气息冷的可怕。
一个个的,都当她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两下不成,一天天破事没完,刺杀这个算计那个,她就活该被欺压不能反抗么!
奈何不得建文帝,她还奈何不得一个赵永阳?
敢拉皮条,今儿不叫他脱层皮,她头拧下来给他当球踢!
还有安阳郡王……一个也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