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意思:
“当宠妃本来就不简单,除了有宠爱还得有脑子。
帝王的宠爱从来都是双刃剑,一招不慎,自然满盘皆输,毕竟宠妃将这后宫里的怨气都给聚拢在自己身上了
宁如摸了摸自己干瘪下去的肚子,顿时觉得自己气话说快了:
“我本来一日还有一餐的,你可知道因为你现在连一餐都没有了。江云娆,我跟你没完!”
门外有个冷宫外的宫女,面生得很,站在外边张望着。
花吟起身走了出去:“你找谁?”
那小宫女道:“不是我找,是我们家娘娘找宁才人
宁如鸢听见动静就走了出去:“谁找我啊,谁!”
春棠从黑夜之中走来,披着黑色的披风,她提着一个食盒:“小姐,许久不见,我是来给你送些吃的
春棠不似先前叫她嫔妃的称呼了,而是唤起了她在宁府时候的称呼。
宁如鸢有一瞬间的恍神,春棠,那个从小陪她长大的春棠,如今正珠光宝气的站在她面前,笑意浅浅。
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啪的一声,江云娆坐在屋子里都听见了。
春棠侧过脸,笑着轻轻拭去嘴角的血:
“小姐脾气还是跟当年一样,后宫里的人都说您张扬跋扈,大家都憎恨你,小姐入了冷宫没少受欺负吧?”
宁如鸢推开她隔壁的屋子:“你滚,滚远点,我不想和贱人说话
春棠将她那破烂的门推开走了进去,没一会儿就从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江云娆与花吟很是八卦的扑在墙壁上偷听着。
宁如鸢厉声道:“宫宴就是你做的手脚对吧,那本来砸中江云娆的琉璃盏却砸在皇上身上的,是你动的手对吧!”
春棠笑着:“是啊,正是我,你现在又不能拿我怎样了
宁如鸢虚了虚眸:“既然你已经用在琉璃盏上动了手脚,那又为何还在梁上悬空石头,再命人用弹弓打了下来?
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春棠,这不符合你缜密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