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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昀牵着裴国公的手,摇摇头:“不去了,儿臣忙着呢
裴国公告诉裴昀,学到本事才有脸面去见自己的母亲,
他的母亲聪慧通透,干出过许多大事来,不能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去见。
是以裴昀不去帝陵了,裴琰便也不再提了。
他看见那蛊虫尸体都化成灰了,去了也只是再看一眼江云娆的尸体,再心碎一次。
很多时候到了夜里,他的叹息总是很长。
裴琰走到江云娆从前最喜爱的衣帽间里,眼前虚晃着她的影子,
笑眯眯的跟自己说,这些都是她的战利品,好看的珠宝,漂亮的裙子,想要装满一屋子,
还有存许多许多的钱,当小富婆。
可江云娆也能在西境出现灾情的时候,将所有值钱的东西全给捐出去,然后让自己这个皇帝给她打欠条。
她说,空头支票也是支票,她认了。
裴琰眼前满是曾经的回忆,他想着想着会笑一笑,笑完之后,神色又沉寂了下来,面如死灰。
他恨江云娆,更恨自己,恨自己太过心慌,不顾一切的将她推至高位,被人盯上,自己却没能护她周全。
他蹲在这间屋子里,将头埋了下来,这一刻,他的心好空好空,再无人填满。
裴琰想将江云娆给忘了,她日日夜夜都在折磨自己,挥之不去,痛苦难熬。
从这一日后,裴国公时常出入天元宫,开始为裴昀秘密教学。
裴琰只知道裴昀玩玩心大,却不知道这孩子格外认真,说不玩儿就不玩儿了。
裴琰更不知道,裴昀与裴国公私下的小秘密,也不知道裴昀想当太子了。
江云娆在梦里,自己还在天元宫的那间衣帽间里选裙子,要跟裴琰穿一个颜色。
她让裴琰给自己打蝴蝶结,他打不来,自己正在埋怨他……梦醒,她从床上起身,心口处传来一阵寂寞的回想。
她不再揪着这难受的情绪不放,起身下床梳洗好后便要出门。
门一推开,正要上马车的时候,看见一中年大叔站在自己面前。
头戴青玉冠,身着墨蓝色的素纹长衫,红光满面,一脸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