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跟她在一起就在一起,孤也不求你对她多好,
只是你若有朝一日不愿与她在一起了,平安的放她归来匈奴草原便是,不能伤她半分
鹤兰因温声道:“请单于放心,兰因自不辜负公主一片心意
拓跋朔鸿冷哼了一声,他看得出来,是自己这个妹妹单相思,这鹤兰因对她有些冷待。
拓跋朔兰还为他解释,她说,鹤大人心是好的,就是性子冷然了一点。
“驸马,匈奴嫡长公主生来尊贵,孤还是得威胁你一句,你若欺负他,孤即便死了,还有孤的王储,一样弄死你
拓跋朔鸿眼神犀利的瞪着他,没瞪几眼,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人立马就不行了,又被人扶着躺会了坐榻之上。
拓跋朔兰咬着嘴唇,早已经泪流满面了,无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低声道:
“巫医昨日告诉我,说我阿兄恐怕时日无多了,我要怎么办,这么大个匈奴,小野那样小,我要怎么办!”
鹤兰因在背后提着她蓝色的裙摆,陪着她慢慢下了高台,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已见她两眼哭得红肿起来。
鹤兰因有些不忍的道:
“天大的事情,来了面对就是。如今大周与匈奴连枝一气,又有云娆在北境助你,境遇不算太坏
拓跋朔兰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那你呢,你会帮我吗?”
鹤兰因迟疑了一下,还是答道:“会
拓跋朔兰并未展颜,因为她知道,鹤兰因是因为大周才帮她,而不是因为是她的驸马才帮她的。
王帐里,推杯换盏,大多都是拓跋朔鸿身边的武将,借着婚宴一事算是热闹了起来。
鹤兰因凝神观察着周围,只觉有些不对劲,匈奴王庭如此大的喜事,怎坐上的全是武将?
拓跋朔兰抬起酒盏喝着闷酒,鹤兰因手肘一碰,她酒盏就掉在了地上。
这时,立马就有奴仆上来给拓跋朔兰换来新酒,动作之快。
奴仆将酒杯递了过来放在桌上:“公主请慢用
拓跋朔兰要去拿酒杯时,鹤兰因却将酒杯拿走:
“公主少饮酒,一会儿大醉,你我如何洞房花烛夜呢?
我们大周,很讲究这个,不能坏了礼数,要不然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