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大人让我回来接小野,要尽快将他带走回去继承单于之位,要不然,以后这匈奴可就是伏元珍那个贱人家族的天下了
江云娆着急起来:“那鹤大人呢,他现在人在何处?”
拓跋朔兰摇摇头:
“我不清楚,他说匈奴的人不管是哪一方都不敢动他,为了掩护我离开,不知如今境遇如何。
我路上有派人回去打听,可是没有一个人归来过。云娆,我不会害死他了吧?”
江云娆乌眸颤了颤,眉头紧皱了下去:
“你别这样说,如果鹤大人出事了,我也脱不了干系,毕竟是我提议这么做的。
你昏迷的这几日,我已经派出皇上手底下的人去寻人了
江云娆将桌上的东西拿了过来放在拓跋朔兰枕头边:
“这是那日从你腰上取下来的东西,应该是于你而言最重要的信物,你看看有没有遗落的?”
拓跋朔兰忍着疼,从床上费力的坐了起来,连忙将包裹打开清点了一下:
“还好,单于金印,与我王兄手底下那支军队的兵符都还在
她虚了虚眸,满是恨意的道:
“看来我阿兄后来也清楚那伏元珍对他没多少真心,全在算计那单于的位置。
要不然也不会将这些东西交给我,让我带着小野回去继承王位
拓跋朔兰一动,手臂上刀伤又裂开了,鲜红的血液晕染在了臂膀上。
江云娆连忙起身道:
“你赶紧躺下,我回屋子给你找两件我的衣裳。现在我不敢出门,最近沧州城也有些不大对劲
江云娆回了自己的屋子,身边的丫鬟小慈并不清楚拓跋朔兰的尺寸,所以她亲自来看看,看看自己有没有宽松版型的衣裳穿在她身上要合适一些。
岂料那衣柜一打开,一件紫色的衣袍滚落了出来。
江云娆勾下身子去捡起来看了看,回眸问道:“小慈,我几时有这深紫色衣袍的,我可不是这种老成不时尚的品味
小慈走了过来将衣裳展开看了看,有些犹疑的道:
“这好似不是大小姐的衣袍,大小姐从来都是喜欢淡紫色。且……这好似是男子衣袍,您要不要再仔细看看?”
江云娆还真的就仔细看了看:
“可是不曾见皇上穿过啊,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