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这件事,害得自己在裴琰面前一直以来都喘不过来气,如鲠在喉,自己觉得都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哪成想,此子心黑啊!
拓跋朔兰半卧在床上,也跟着生气起来:
“是啊,真是气人,这种男人可太欠收拾了,居然这么诓骗你,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活了二十余年,还是头一次见自己给自己安绿帽子的男人。
虽然是一顶假的,但也未免太荒唐了。
云娆,你且好好收拾他,别看他是皇帝就退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大不了不跟他回宫了。
你到匈奴来,满草原的十八岁小狼狗随你挑
江云娆深拧着眉头,愤然道:
“对,他是欠收拾。五年不见面,一见面就算计我,我可真是小看了他裴琰了
她想起这个狗男人,可真是狗,咬得脖子上全是牙痕,身子也酸痛了好几日。
既然到了观海又为何不露出这面目,还吃完拍拍屁股就走,完了之后不认账,这不是狗男人是什么?
为拓跋朔兰治疗伤势的府医刘大夫提着药箱子走了进来,替拓跋朔兰看完伤势后道:
“这位贵人身受多处刀伤,切莫沾水,切莫大动,以防伤口裂开。
现下因失血过多,人是有些脆弱,多吃些补气血的就好,老夫再开几副补血的方子来
李慕华在这时命人送了好些补身子的补品来,她闲聊了几句,看着府医要离去的时候突然道:
“刘大夫且等等,来都来了,不妨给我们母女二人请个平安脉吧。
这新的一年,还是得有个稳稳的开头
李慕华将手腕给伸了出来,刘大夫按在她脉搏上,过了一会儿笑着道:“喜事,喜事,恭喜夫人了,这是喜脉
李慕华觉得自己没听清,浑身发麻起来:“你说什么?老身都这把年纪了,大夫,你没看错吧?”
刘大夫摸了摸自己有些花白的胡须道:
“这不奇怪,夫人生活金尊玉贵,年纪想来也不过四十有余,身子本就比寻常妇人要好上许多。
只要气血充盈,月事规律,有孕并非奇事
李慕华捂住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