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娆有些焦急的道:“我这就派人去将鹤兰因给你提来,你要打要骂都行,发泄完了总得一起商量商量这该怎么办。
你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又生着病,会把你拖垮的。
再说了,鹤兰因也该负责,这些苦累不能你一个人受了
拓跋朔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知道了只会觉得我烦,还多带着两个小孩子一起烦他。
他毕竟是大周中书令,位极人臣,突然多了两个匈奴孩子,会被帝京城里的同僚们议论的
她不是没有遭遇过鹤兰因的冷漠,她是心心念念的遭遇了六年以后,彻底清醒的。
江云娆扶了扶额头,叹道:
“你看你,嘴上说着放下了,这不又是在替他着想吗?
只要鹤兰因没有明确说他不愿负责,你都该去跟他说说的
拓跋朔兰恨道:“我不想去,我害怕他再伤我一次,我经历不起了
江云娆去天元宫陪裴琰用午膳的时候,把鹤兰因从头到尾的控诉了一遍。
裴琰道:“以朕对兰因的了解,估计是他自己也在拧巴。
感情的事情,咱们都替旁人做不了决定,得他们自己去磨。
过几日,还要讨论在匈奴举办的那场大会的事情,促进各国贸易,会在北境来往各国有才之士,
还有各国商品,朕很看重这次大会,这对大周在各国中的影响力塑造,极其重要
江云娆还在想感情的事情,裴琰的脑子已经飞到国事上了,她眼巴巴的望着裴琰:
“那大会开了,你会去北境吗?”
裴琰斜睨她一眼:“朕会去,你要负责在皇宫镇守,还要看着昀儿和瑶瑶,不能到处跑
江云娆气呼呼的看着他:“行,算你狠!”
现在还不急,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看谁硬得过谁。
裴琰这几日就是在生气那日洞房花烛夜,自己饮酒睡着了,没跟他在人生重要时刻加入他的感慨阵营与洞房大战,所以一直给她小脸色瞧。
后来芝兰跟她说,大周的习俗如此,新婚合卺酒与洞房都得顺顺利利,这样才吉利。
估计裴琰是觉得犯忌讳,担心将来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才在心中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不占理,这几日趁着裴琰没去上朝,拉着他去采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