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戴好手套,将小少爷和大小姐都带回鹤府
拓跋朔兰从地上站了起来:“你来做什么,要抢走他们是吗!”
鹤兰因沉沉出了一口气,冷眼凝视她:
“我再不将孩子带走,难道看着堂堂大周中书令的孩子死在一所客栈里吗!”
他看着护卫,寒声道:“隐休,还不快抱人
拓跋朔兰站在了原地,鹤兰因吼了她,急言令色的吼了她。
上一次鹤兰因吼她,还是两年前,自己拦截大周皇帝给他的消息那次。
可是她似乎没有力气去抢孩子了,作为她自己,肯定是死也不愿去求饶服软的,
可是作为母亲,她将牙都咬碎了,为了两个孩子,也只能忍住。
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鹤兰因将两个孩子都带走了,乌日娜走进来的时候,屋子都空了。
只留下拓跋朔兰站在寒凉的风里,和那空荡荡的两张小床,一时眼泪被风吹得飘散,
乌日娜跺脚吼道:“这是什么意思!公主,您说句话啊,鹤大人将小公主跟小王子带走了,那您呢?”
拓跋朔兰熬了一夜,语声沙哑:“他只要孩子,不要孩子的母亲
乌日娜似要崩溃,盛怒的道: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小主子们被鹤大人带走养大吗?
那公主从前受的苦,生孩子险些将命搭进去吃的那些苦,又算什么?算借个肚子给鹤大人传宗接代?
天哪,我气死了,不行,我不服!”
匈奴人那股气一上来,两眼翻红,从腰间忽的一瞬就拖出了雪亮亮的弯刀。
“我可气不过,咱们好歹还是大周贵客,岂容鹤大人如此对待!
今日我便是冲去鹤府砍了人,也要将两个小主子抢回来!”
乌日娜性情冲动,连日来忍下的委屈与怒意,都在这一刻爆发,推了门就要冲出去。
拓跋朔兰一把拉住了她:“不能去,两个孩子如今都有生命危险了,我们不能再去闹事,治病是最重要的
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宫里找裴琰以匈奴公主的身份说此事,闹大了,满朝文武都得知道这场笑话。
她知道大周人最看重这些明媒正娶的繁文缛节了,自己强行闹大,搞不好还会让大周与匈奴的关系变得微妙。
万物盛开大会召开在即,作为匈奴公主,这时候只能面带微笑的维持两国和睦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