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两件事情上,他深刻明白到一个道理,想在莞城这个地方出人头地,除了拳头、人脉关系,还需要清醒智慧的头脑。
处理事情过于冲动,一味地动用拳头,非但不能解决问题,还容易树立起更多敌人。
听到女孩说害怕袁生,蒋凡知道她惧怕的原因是工作。
蒋凡冷静地思考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刚才在麻将厅,上洗手间时,看到垃圾桶里,有两片带血的女人用品。
麻将厅的工作虽然不忙,但要兼顾做三公档的接待工作,除了管钱的收银,还配备有两个端菜倒水的服务员。
下午到现在,还没有到换班时间,打麻将的没有女客,三公档赌客不用到外面的麻将厅上洗手间,那两片带血的用品,应该就是小凤或还没有下班的服务员的。
想到这里,蒋凡马上对女孩道:“你等我一下,暂时别忙回到袁生那里。”
说完来到麻将厅的收银台,小凤看到他倒是极为热情。
蒋凡却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应该怎么开口为好。
小凤看到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好似多年老友,热心道:“有什么话就说嘛,难道你还用给我客气吗?”
蒋凡磨蹭了一会,才说出自己的目的。
不同的人说同样的话,效果绝对不同,小凤看到蒋凡愿意给自己说,这些带有隐私尴尬的事,虽然也害羞,但更多的是欢喜。
她带着羞红的脸,娇责道:“是我亲戚来了,你怎么想到这样的计谋,羞不羞嘛。你一个男人,难道好意思把那东西带进去交给她?还是让那个女孩出来,我帮你给她说好点。”
蒋凡领着女孩来到吧台,正想回内室,小凤带着撒娇的口吻,调侃道:“光领个人来,也不知道介绍一下彼此,有没有礼貌嘛。”
蒋凡这时才想起,直到现在,还没有问过女孩名字,最后得知她叫:邓美娟,黔州遵城人,刚满十八岁。
有小凤帮忙,蒋凡免去了尴尬,自个回到辉哥身边,位置已经被人占了。
他亲热地趴在辉哥的肩上,问道:“这五万还没有输完啊!”
辉哥转头白了他一眼,笑道:“是没有输完?是第二次拿的五万,还没有输完。”
蒋凡想看看自己的计谋是否奏效,重新让人拿来一条凳子,安心地在辉哥身边坐了下来。
没一会儿,邓美娟捂着肚子,提着一个塑料袋回到袁生身边坐下。
袁生在场子里拿了八十万,输的只剩两三万了,他手里正推看最后一张牌,没有顾及回来的邓美娟,结果开出一个三点。
确定又输了,袁生丧气地把牌丢在台面上,才看到邓美娟捂着肚子,随口问道:“怎么了?”
邓美娟隐忍着厌恶,贴近袁生耳边道:“我身上来了,现在疼得好难受,刚去买了卫生巾垫上。”
说完,还把塑料袋递到袁生眼前,换取他相信。
袁生偏过头没看,还生气道:“我在这里赌钱,你给我看这脏玩意儿,手气一直不顺,原来是你造成的,赶紧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