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颠簸了七八日,没有什么比来一场木桶浴更能消除疲劳,可……
屏风后,楚弃看着眼前已脱得一干二净的雀跃少女,停在腰带上的双手没了下一步动作。
“你进来做什么?”
“嗯……伺候姐姐?”
“伺候我需要把衣服都脱光么?”
“因为会被水溅到嘛。”
“强词夺理……你快出去,否则冻到身子就不好了。”
楚弃扶着木桶边缘,目光不敢在少女纤细的身子上久留。
两月不见的胸脯饱满了不少,腰肢柔软,正宣告着一个女孩向女人的逐渐蜕变,两只手抱在胸前挤出一道浅沟,正在止不住地轻颤,除了腿心与整体气质不相符的性器外,贺念璠看起来与坤泽女子并无两样,能无限激发乾元的保护欲。
“姐姐,好冷啊……”
右眼皮突突跳动,楚弃大感不妙,果然,小楚弃又恢复了活力。
这下,她更该赶念璠出去了。
“我、我不习惯有人在身旁服侍。”
“姐姐……”
贺念璠索性不装了,将楚弃的胳膊紧紧抱在怀中,“我想和姐姐一起沐浴,就以恋人的身份一起,不行吗?”
胳膊挤在两团柔软之中,顶端的小红豆不时蹭过楚弃的肌肤,腿间的性器更精神了,楚弃绷紧头皮,抓住木桶的指尖用力得泛白,她脑海中蓦地飘过“柳下惠坐怀不乱”的典故。
哼,不就是共同沐浴?她楚弃就不相信自己没有一点定力,不能够做到坐怀不乱。
“我答应你。”
楚弃虽答应与贺念璠共浴,可腿心的状况实在算不得好,幸在水面撒上一层玫瑰花瓣,入水后也看不真切,她随即要求念璠背过身去,在她进桶前不许偷看。
这不,身后才传来一阵哗啦水声,贺念璠便迫不及待地问道:“姐姐,你好了吗?”
“你转过身来吧……”
贺念璠飞速转身,只见楚弃面色绯红,一头长发简单别在脑后,露出颀长的天鹅颈,一双湿漉漉的鹿眼被朦胧水汽环绕,真是美得动人心魄,就是可惜……
“怎么什么都看不见……”
贺念璠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碎碎念,嘴巴撅得老高,怕是放上一支笔都不会轻易掉下来。
木桶并不大,容纳一人绰绰有余,可要是容纳两人,难免感到有些拥挤。
贺念璠的身子缓缓下沉,木桶内的水位升高,溢出不少带着花瓣的热水,水下的光景忽的变得若隐若现,楚弃不自在地护住胸,可惜后背已经贴上桶壁,无处可退。
“唉,真舒服……要不是姐姐来,阿想姑母才不会准备这么多热水呢。”
贺念璠两条手臂搭在木桶边缘,一副中年人做派,倒是意外得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