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说笑了。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二十两?”
“我说,掌柜的。这在你店里,你不表示点?”一位稍微年轻点的汉子说道。
“客官,做人可得讲良心。人是你们弄没的,关我何事?今天的酒水饭菜,当我请几位爷的。但翠娟的事儿,诸位必须全部负责!”掌柜的知道,今天是遇到硬茬了。能做这种买卖的,又有几个是软柿子?
“那,掌柜的。你打算咋了结此事?”中年文士道。
“最少一千两!”
“一千两?我说掌柜的,这娘们就是论斤卖,也值不了这些银子吧?”矮壮汉子大着嗓门道。
“客官,你莫急。我算来给几位听:出了这事儿,官府那边需要打点吧,这里最少五百两,翠娟的家人得赔偿吧,现场这几姑娘得封口费吧,还有买地下葬的费用,小店请人做法事、装修房子,最少个把月不能再开门等等,这些算下来。客官,你觉得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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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虎山过来的三辆马车,也来到了“虞”记酒家的门口。
此时前面的厅堂根本无人照应,一些打骂与哭喊声从后院传来,赵璂一行人循声进入院中。只见七八个汉子,倒地不起,不是抱着腿、就是捂着腰。地上的汉子,嘴中不时冒出几句粗话或是哀嚎声。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被拆得七零八落,散在一旁。四个汉子趾高气扬的站在台阶上,洋洋自得的看着地上的汉子们表演。
“甄一!裘熊信!”窦长老大声道。
台阶上的四人听到声音,俱是一惊。
地上的汉子,发现有外人闯入,吼叫得更起劲了:“救命啊!杀人啦!”
“救命!救命!有强盗进屋杀人啦!杀人啦!”
“快来人啊!杀人啦!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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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阶上的四人,闻言脸色微变。
“裘熊信!怎么回事儿?”窦鹏大声问道。
“原来是窦长老啊!”裘熊信道。他还不认识赵璂,估计就是认识,此时也不会打招呼。
屋内的中年文士,闻言也来到室外。
“陈公博!原来你和甄一真的在一起!”窦鹏道。
那个手脚不太利索的中年文士,正是丐帮被逐长老陈公博。
“甄教头。好有缘。这才在君山分别几天,没有想到能在这里见面。真是想不到啊!”赵璂出声道。
“原来是赵帮主啊。真是幸会。”甄一,只能抱拳讪讪的回答。
“裘舵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是丐帮弟子吧?”赵璂道。
“你是何人?我已于八月十五那天,自行脱离丐帮了。丐帮的帮规对我不再起作用。”裘熊信道。
“好。窦长老,麻烦你通知执法长老。将裘熊信剔除出,丐帮弟子名单。”
“是!帮主。”窦鹏应道。
“那好,甄教头,可否把现场的情况说来大伙儿,听一听?”赵璂道。
几人愣在那里,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