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绑着,宋时眠只能抻着两只手一块往前探去。
他的跟前就是男人宽阔的胸膛,再往下就是腹肌。隔着布料,触感不是很真实。
他也不知道全天下男人的腹肌是不是都一个样,可他总感觉没有那层布料的时候,手底下的腹肌他好像摸过很多次,反正触感和跟前的这个大差不差。
看见他的动作,男人愉悦的弯了弯眼睛,“喜
欢?”
他大方地撩开下腹的衣摆,抓着他的手探了进去,“没关系,都是你的。”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那什么都没有的老公强多了。”
宋时眠抓了吧。
得,感觉更熟悉了。
在那一瞬间,一股极其荒谬的想法从他心里升起。可太过荒谬了,反而让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病。
宋时眠撒开手,问他,“我丈夫被你杀了吗?”
他问得太过于冷静,反而让男人愣了一下,“没有,只是迷晕了。”
完了,现在听着声音也好像。
宋时眠咽了咽口水,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
“你用我的丈夫要挟我,那我得确认我的丈夫是活着的,才能同意你。”
他这么一说,男人又不高兴了,“为了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你就这么轻易的同意我了?”
宋时眠道,“怎么,你怕了?”
他被钳着抬起下巴,耳边传来一声汽车的鸣笛。紧接着,男人的唇便压了下来。
他亲得比厉潮还要凶,还要狠,一旦缠住,便死死勾着,不给宋时眠任何喘息的机会。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温度,可完全陌生的攻势,激得宋时眠头皮发麻。
他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可他的推拒对男人来说就像是反抗,于是亲得更狠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时眠才被放开。
粗粝的指腹擦过他的唇瓣,耳边是男人喑哑的吐气声,“夫人,这是利息”
“你不是想知道你老公在哪里吗?”
“他被我绑了,丢在墙角,嘴巴用胶布裹着,瞪大着眼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说着,他怪异地笑了声。
“然后……”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