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也怕。
在一件事上怕。
阮梨不知道是不是表面禁欲的人都这样,看着冷冷清清无欲无求,私底下在那方面的需求就特别大。
至少这两天,让阮梨有些吃不消。
“你脸红什么呀?”霍淼淼看得好奇。
“……”阮梨清了清喉咙,“没有,在想你的问题。”
“对呀,我六叔,你不怕他吗?我们霍家的小辈就没有不怕他的。不只是小辈,我爸、我二叔、我大姑姑,都怕他。”
霍静觉得霍淼淼的脑子不大好使,“小公主,你是不是傻,你六叔在你们面前和在阮梨面前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霍淼淼问。
“哪里都不一样。”霍静有幸见识过两回,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双标”。
霍淼淼眨眨眼,似是恍然大悟,“我懂了,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老房子着火,爱得要命,对不对?”
霍静扑哧笑出声。
阮梨:“……”
霍静带她们来的是一家沿河的鱼庄。午后钓起的鱼还活蹦乱跳着,片成薄薄的鱼片,在浓郁的鱼汤里一滚——
“好鲜!”霍淼淼赞不绝口,一边囫囵着嘴巴,将热滚滚的鱼片咽下去,一边拿出手机拍照,“我要发给我室友,馋死她们!”
给食物拍完照,霍淼淼又招呼霍静坐过来,“小姑姑,你坐过来,咱们仨也拍个合影。”
包间临窗,夜色里灯影绰绰,映着沿河人家。
霍淼淼是个话痨,在哪都不会冷场,她原本打算下学期去修雕塑,也正好有许多话题可以和阮梨聊。
霍静话不多,偶尔搭一两句,必是语出惊人。
霍淼淼吐槽她的专业课,“我真的不想画人体了,我已经快要画吐了。再让我画下去,我要性冷淡了。”
霍静:“那只能说明你的男模丑。”
霍淼淼脑补了一下,如果是她的偶像给她当模特……别说一个学期,她能画一辈子。
唔唔,不能脑补,要流鼻血。
阮梨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大多时候都安静地听着,有需要她给建议的地方,她也回答得特别耐心温柔。
阮梨很早就知道霍淼淼选择学美术是受了霍砚舟的影响,小姑娘口口声声说怕霍砚舟,可言语之间是掩不住的崇拜。
“小姑姑,你说,如果六叔不听爷爷的安排接手恒远,他是不是会当个画家?我觉得他就算是当画家,也一定是最厉害的那一个!”
霍静不以为意,“当画家有什么用,能干
()什么?能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
说着,霍静又看向阮梨,还是当资本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