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避开霍砚舟直勾勾的视线,“你少胡说,霍家才没有这样的家训。”
“从我这代就有了。”
阮梨听得耳热,手指捏着霍砚舟的西装扣子玩儿,视线却落在别处。
“我好像记得,霍家的家训……是和恒远有关?”
“嗯。”
“是什么?”
“知非改过,恒之深之。言行可覆,远之至也。”
恒远二字也是由此而来。
“哦……”
霍砚舟唇角牵起笑,“我这么认真地说家
训,你脸红什么?()”
阮梨:≈hellip;≈hellip;我才没有,我≈hellip;≈hellip;我是热的。7()7[()”
初夏的阳光晴好,两人陪着明婉珍一起吃了午饭,明婉珍饭后有午休的习惯,阮梨和霍砚舟没再打扰,途经西山寺的时候,阮梨想去给阮兴国和明婉珍各求一个平安符。
“你以前应该也会来祈福吧。”
“第一次。”
“嗯?”
阮梨不太理解,她以为霍砚舟会受明婉珍的影响,就算不信佛,拜佛祈福也总会做的。
“以前不信,现在愿意相信。”霍砚舟坦然道。
“为什么?”阮梨问出的同时,明显察觉到了霍砚舟眼底一瞬的闪躲,“你有小秘密瞒着我。”
霍砚舟沉默。
“是谁说的要重立霍家家训,这话才说出去多久,就开始有小秘密了哦,果然都是骗——”
“不是秘密。”霍砚舟牵住阮梨的手,也顺势打断她的话。
“上一次我来看望母亲,母亲给了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无尘大师的红批。”霍砚舟话停一息,“是我们两个的生辰八字卜问的。”
阮梨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件事,霍砚舟没提,难道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