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会。”阮梨示弱坦白,一点没觉得不好意思,又真诚求问,“所以,你能教教我吗?”
“笙笙想学什么?”
阮梨咬唇,她已经能感觉到耳尖的热度蔓延到了脸颊,她现在非常确定,自己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又菜又爱撩”。
还没等她想好要学什么,霍砚舟已经扣着她的后脑,将她按在自己的颈边,“试试这里?”
阮梨觉得自己像是被下了蛊,当真就听从霍砚舟的建议,在他颈侧轻轻吻了一下。
再一次,她感觉到了他的紧绷。
原来,不是只有她这里敏感,他也一样。
像是终于探寻到了新区域,阮梨又大着胆子在上面碰了下,柔软的唇瓣极负弹性,不得要领的亲吻又像是段位极高的试探——霍砚舟被她弄得不上不下,极力压抑着将人直接按在这里就地正法的冲动。
阮梨却在摸索间回忆着霍砚舟是怎么做的,每一次……是怎么亲她的。她试探着伸出舌尖,红软的,湿漉漉的,在霍砚舟的颈侧轻轻地舔了一下。
蓦地,她被霍砚舟按住后脑,似是在警告。
阮梨察觉到霍砚舟的手指想要收紧,却又克制着怕弄疼了她。
“小骗子,还说自己不会。”
他沉哑的声线像是过了砂纸,又
带着些无奈和宠溺。
阮梨觉得冤枉,她是真的不会呀,至于他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只能说她的学习能力太强。
“没有骗人,是……()”阮梨为自己辩白,可不太会9()”两个字却又在下一刻生生被咽下。
她坐在霍砚舟的身上,眼眸里满是惊讶。
有个东西竟然会动。
“才发现么。”
“……”
阮梨这回是真的一动不敢动了,她微微抬高自己,想顺势下去,又被霍砚舟按回来。
霍砚舟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又按着她的后颈,和他额头相抵。
“抱歉,没控制好。”
阮梨接不上话,这要她怎么回应。
“它不知道它的主人还被关在小黑屋里,所以……在你面前放肆了。”
“……!”
那副眼镜是什么神奇的封印吗,为什么摘下眼镜的霍砚舟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诚然他从前也坏,但却不会像现在这样,无下限地和她说这种令人羞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