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俩?那还不得被射成筛子?我不跟你走。我看您那样子八成是有所察觉了,您保重!”她转身要跑,被白栖岭一把拽上马,人那样横在马上,要将脏腑内的东西倒出来了。
不知走了几里,马停了,白栖岭将她拽进一个破屋里。外头远远响起马蹄声,花儿想起他们要活捉白栖岭的话,怕自己被他们误杀,就对白栖岭说道:“白二爷,对不住了。”
“我劝你思。”
“你不要抵抗,他们活捉你我就有活路,不然咱俩都得死这。我刚刚要逃,你非抓我来。我琢磨着先自保再酌情救您。更何况你怕是早有准备,应当不会有事。”
“救不了我呢?他们赶不及呢?”
“那就是您命里该绝了。”
外头人鱼贯而入,将他们团团围住。抓得太过容易,令人心生疑窦。
“这是白栖岭?为何与画像上不像?”一个喽啰小声嘀咕。
“那画像何时像过?”花儿举起手爬到他们面前:“他就是白栖岭!抓他!我还知晓他的钱财在哪!我带你们去!”
她变脸太快,但提到财物,那匪首手中的大刀松了劲儿:“你知晓在哪?”
“我知晓!我带你们去!只要你们肯留我一条活路,带我上山过好日子!”花儿踢了一脚白栖岭,哼了声:“白二爷,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今日落到你手里,算我有眼无珠了。”白栖岭说一句,坐在那一动不动。那匪首摆手:“绑了!”
“我绑,来!”花儿在一旁雀跃举手:“我老早就看这狗东西不顺眼了!各位好汉看着点,绑得不对您知会一声!”烧杀劫掠之中,这等“卖主求荣”的小人常见,是以山匪们并未怀疑。他们反倒爱看主仆反目的大戏,恨不能那小奴才拿起刀戳他主子几下才解恨。于是将绳子递给花儿,他们则在一旁看着。大刀明晃晃架在白栖岭脖子上,让他动弹不得。
花儿拿过粗布绳抻得啪啪作响,就连自己都被这气势给镇住了。走到白栖岭面前捆他。一边捆一边说:“风水轮流转,落我手里了吧?你在燕琢城里称王称霸,在这霍灵山地界就受着吧!”她真没舍着劲儿,往死了绑白栖岭,绑完了抬腿踢他一脚:“就你?想把我卖了?我死了也不给你这个机会,我自己卖我自己!不就是霍灵山吗?我还真就去了!”
见白栖岭瞪她,就学他敲她脑袋狠狠敲他:“你看什么看!给我老实点!”
白栖岭是见惯了小人得志猖狂的,但狂成花儿这样倒是不多见,她显然记住了他平时对付她的手段,因为她转身找了一块破布往他嘴里塞:“让你尝尝堵嘴的滋味!”
那霍灵山的小喽啰见花儿手利索,就拍她肩膀称赞:“小兄弟,别看你年纪小个头小,做事可是利落。跟我们上山吧,回头给你抢个媳妇,就算在霍灵山安家了。”
“抢媳妇?”花儿眼睛亮了:“如花似玉的?”
小喽啰道:“对,都是如花似玉的。你看上哪家尽管跟头目说,他自会安排。”
花儿眼睛一转,踮起脚跟那喽啰勾肩搭背:“兄弟,那叶家行不行?就是良清的叶家小娘子?不瞒你说,那位就奔着叶家去的,所以带着这许多聘礼。那叶家小姐他个狗杂碎娶得我就娶不得?”
花儿做出气哼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