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知在薄西爵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中,急中生智地改口。
“你问我?”三个字,怒气冲冲。
“我的确不舒服。”夏知知端着杯子,提着自己的小药
箱,装作虚弱地说,“我不舒服就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话落,她快步走出卧室,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
夏知知早上没什么胃口,就点了一杯冰美式。
她刚端起来打算喝掉,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先她一步把咖啡端走。夏知知不用回头也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谁。
“薄西爵,你……”干嘛!连一杯咖啡都不给她喝了吗?
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薄西爵严厉的嗓音:“夏知知,你现在能喝冰咖啡吗?去给她准备一杯红糖水,要热的!”
“你知道今天多少度吗?就让我喝热的红糖水?”喝完热水肯定要出汗,她等下出门就来不及了。
夏知知伸手要去拿冰美式,再次被薄西爵挡住,他拧着眉说:“你不要想把自己折腾病了,让我关心你。如果你是打的这个主意,我劝你放弃。”
他又脑补了什么?
夏知知很想问问。
“我喝冰美式不会生病的。”夏知知端起冰美式,喝了两口,顿时觉得精神不少。
她看到薄西爵的腿,才想起来正经事:“糟糕,我忘了要帮你把腿上的药膏换下来。你要是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回房间撤下来?”
薄西爵没想到撤药膏竟然这么麻烦。
夏知知用手去揭开药膏,经过一晚上,药膏已经成了一片。
她手指碰到他的大腿,才能一点一点把药膏全部揭下来。药膏不成片,还会断,她不断的碰到他的腿,那种触
感存在感太强,让他很难无视。
“够了。”
薄西爵的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