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放心!这几个侍女是我精心挑选训练过的,一定会赢。”
二皇子厉旭风自信满满的说着,眼睛不经意扫了肖国舅一眼。
怎么回事?
此刻,肖国舅也是眉头紧锁,原本一切安排妥当,宫中舞姬早已准备好,没想到坏事的竟是自己的女儿。
“爹,这贱婢就是桑月。”
肖国舅的大儿子肖文斌看出他的心思,上前一步轻声告知。
肖国舅一听,眉头一沉看向桑月,“是她?”
“嗯,爹放心,她就是教坊的一个歌姬,二皇子带来的侍女都是有备而来,坏不了事。”
肖国舅听完沉着脸点了点头,“太意气用事了,回头要找个机会好好跟她说说了。”
如此沉不住气,迟早坏事。
宫人按着要求,很快就准备好一切,桑月和二皇子的侍女站在宴席中央的圆圈内持剑对望。
乐声一起,全场肃静。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看着场上两人的一举一动,这可是两国之间的较量,赌注是两座城池。
将疆土押注,真是荒唐又儿戏。
天子剑很有分量,一般的女子举起都费劲,可在桑月手中却异常灵活。
她阿良曾说过,习歌舞只为娱己不悦他人,所以在赵子觉面前她也未曾以此卖弄争宠,今日这一舞,不为悦他人,也不为娱自己,更不为赵子觉这个昏君,只为边关将士用性命守下的城池,也是为了活命。
看着场上舞姿妙曼灵的桑月,赵子觉笑得合不拢嘴。
“朕竟不知,她还有如此不同的一面!”
皇后笑开,也是一脸欣喜,看了一眼肖婉沐别有深意道:“皇上,若是今日桑美人赢了,您可得好好赏她!皇贵妃,您说是不是?”
肖婉沐双手紧紧攥着帕子勉强挤出一丝笑点头不哼声。
“赏!若是赢了,朕重重有赏!”
他们眼里,桑月舞姿灵动,手中剑耍得有模有样是个会跳舞的。
却不知,场上此刻的较量稍有偏差便是生死殊途。
因为场上二人根本不是舞剑,而是武剑。
桑月双目炯炯,一脸肃色严阵以对不敢有丝毫疏忽,对方出手招招致命,若不是她,换宫中任何一个舞姬上台,早已非死即伤。
她上场之前就知道,对方必是有备而来,她只是不明白对方怎能肯定赵子觉一定会入局?
除非,对方有绝对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