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叶悄抱着头,昏昏欲睡,听见他们的唾弃声,和夸赞拉斐尔的良好发育。
“要不让叶悄进入拉斐尔殿下的保育箱里,刺激雄虫打开第一道尾钩生长禁锢?但叶悄可能会死,第一次发情的雄虫精神力很难控制,撕裂雌虫的身体和下-体是很正常的事,尤其是s级凌驾于f级之上,会不停占有f级,迫使f级臣服,直到f级死亡。”
“不行,叶悄不能死,拉斐尔殿下需要他的器官内脏救命,先把殿下带回去吧。”
被遗忘的叶悄在保育箱里不吃不喝昏睡了很久,那些遥远的记忆在此刻悄然流淌,这是叶悄最不愿提起的心事。
他对拉斐尔有多熟悉,拉斐尔就对他有多熟悉。
拉斐尔走到他面前,说:“叶悄,住在这里吧,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只要你愿意为了我而活。”
叶悄直截了当地摇头。
拉斐尔轻声说:“你就这么不情愿吗?为我献出生命,本该是你的荣耀,我若为王,你可以共享这份尊荣。”
拉斐尔抬手拨开叶悄的头发,叶悄拍开他的手,双眼含怒,冷冰冰地看着他,拉斐尔认真的看着他,说:“你想骂我?”
他笑得残忍,“可惜,你是个哑巴,就算我怎样欺负你,你都无处诉说,不是吗?”
叶悄心绪起伏不定,难以压抑内心的情绪,喉咙艰涩,却无法出声。
拉斐尔看着他,很温柔的笑了笑,他抬起手,磅礴澎湃的精神力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叶悄在他塑造的牢笼里逃无可逃,到处是荆棘壁垒,他碰到一下就钻心刺骨的疼。
拉斐尔居高临下说:“我如今不太需要你的髓液,所以只要我不说,没有虫会知道你就是叶悄,只要一直留在我身边,为我所用。”
叶悄双手远离他的牢笼,双眸像小豹子一样闪耀,不屈地看着他。
拉斐尔仍然很温柔地说:“你好好想想,要不要做我的雌君。”
“不是雌侍,不是雌奴,而是雄虫一生只能拥有一位的雌君。”
拉斐尔云淡风轻地说:“悄悄,你对我有用,我不会苛待你,回到我身边吧,我饶恕你的不敬,饶恕你当年在火场里的叛逃,如果你愿意,我也会好好对待卡默斯上将,待我为新王,他就是帝国唯一的元帅,与洛加利塔王室一起,载入虫族史册,享受无上荣光。”
太卑鄙了,用哥哥来威胁他,叶悄被他逼得双目泛红,揪住拉斐尔的领子,给了他一拳。
拉斐尔偏过头,紧接着冲进来一群近卫拉住叶悄。
拉斐尔揉着嘴角,轻描淡写说:“放开他。”
此时,来给叶悄抽血的医疗团队姗姗来迟,拉斐尔虚弱地抬抬手,“去吧,我等着。”
他回到床边倚靠着床柱,拿起书和羽毛笔,若无其事地学习中央军校的政治课,不再理会叶悄的生死。
叶悄被带走,抽了的血,人都飘了,眼前黑一阵白一阵,那群医生顾着拉斐尔的情况,急匆匆拿着血袋进了他的房间给他输血去了。
叶悄慢吞吞地放下袖子,胳膊很痛,后背也很痛,他都忍着,拖着脚步离开了行宫,没有虫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