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是极像的,他们都担心严溪在杳无音讯的日子里,爱上了新的人,曾经独属于他们的回忆,又会原模原样的重现在新的人身上。
光是假设,就足够让他们失去理智。
但选择权从来不在他们手上。
“我这么爱她,又怎么能放心把他交别的男人呢。”
阳台是透明的推拉门,郁霖一回头就能望见严溪,
“男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说着斜了他哥一眼,指桑骂槐,顺便把自己也骂上了。
想说的话都让他说了,郁彦又只剩下了沉默。
床上的人儿动了两下,
“进去吧,别冻死在外边,严溪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郁彦的语气故作轻松,郁霖看向了他,郁彦的眸色黑沉,似乎比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还要晦暗。
总让人捉摸不透。
进了屋才发现严溪是醒着的,郁霖跪在了床头,盯着她的脸又不敢说话。
小心翼翼道,
“是不舒服了吗?”
严溪不想理他,转了个身,拿屁股冲着他。
但郁霖的视线又太过于强烈,她声音还是哑的,
“没有,你看着我,我睡不着。”
“哦,那我出去。”
郁霖动作极快,麻溜着就站起来,又要跑阳台去。
室外的温度将近零下,严溪想着冻死他拉倒。
“等等。”
严溪撑起身,靠着床头,看着郁霖停下了脚步,非常自然的又跪回去,
“别跪了,搞的我好像要病死在这儿一样。”
“不要胡说,你会长命百岁。”
郁彦这时候回了屋,暖了手,摸了摸严溪的额头,又替她掖了掖被子。
他握着严溪的手,安静的待在一旁,没再说话。
严溪抬眼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