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远一觉醒来,惊奇地发现自家装修好像变了。
他扶着额慢悠悠坐起来,半眯半睁打量着眼前卧室的装潢,诡异中中透露着一丝熟悉。
视线移动,墙上的时钟告诉他现在是下午两点。
男人轻轻晃着脑袋,试图驱赶散酒后的迷糊感。
这是哪?
碧荷呢?
莫名感到一阵心悸,梁碧荷在哪里?
楚致远猛的起身跳下床,赤着脚就在陌生的环境打转起来。
不对劲,他想。
虽然装修变了,但是楚致远还是认出来这是他在纽约七十万美金一平的房子。
“碧荷。”男人的声音发颤。
他不抱期望地喊了一声,没想到真的有了回响。
“楚致远,你醒了?”碧荷走到男人的身边,“怎么连鞋也不穿?”
楚致远松了口气,然后愣怔的望着她。
一觉醒来,碧荷怎么变年轻靓丽了?
女人细眉微拧,眼神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楚致远还是还没酒醒?
她将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确认还是自己的先生,那个对外温文尔雅对她精虫上脑的王八蛋楚致远。
碧荷叹了口气,“地上凉,先回去穿鞋啊。”
最近流感还挺严重的,楚致远可不要生病了。
可男人仍然一动不动,眼神复杂晦暗像是饿狼紧盯猎物般紧盯着她。
碧荷感觉有点渗人了,干嘛一直盯着她看!
不过再怎么样女人也还是拉着楚致远回房间穿鞋。
这回男人倒是有反应了,跟在她身后走,模样说不出的乖巧。
“喏,穿鞋,然后去洗漱。我让jenny在厨房给你留了点粥。”碧荷把他带回了床边,停下来转过身对他说。
楚致远听着她的指令穿好鞋,然后又低头垂眸凝视她。
“看我干嘛?去刷牙洗脸啊。”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