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够,不想动。
昨晚给楚致远这个王八蛋烦了大半宿,——他精力旺盛可以不睡觉,但她不行。
最终碧荷还是投降了,给他唱了他念叨一晚上的慢慢。
可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他了,慢慢这么优美的旋律在他耳里却成了助性曲——二话不说压着她又来了一发。
这几天男人的讨好方式之一似乎是让她对男人的性持久能力上感到满意,可碧荷感觉无福消受。
再这样下去,她感觉自己也许会上nytis
碧荷并不想成为纵欲过度而亡的华尔街大佬的太太。
她阖着眼赖床,后知后觉感触到身旁还有某个人的气息,被子下四腿交缠,甚至肌肤的体温都有点持续升温。
一只手死死搂着她的腰,跟焊上去似的。
碧荷半眯着眼看向他,楚致远居然还在呢?
男人也没说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看了很久。
确实是很久,最早可以追溯在那场梦魇苏醒之后,很多时候他都会紧抱怀里的女人,感受她的体温,她的心跳。
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倾听梁碧荷平稳有力的呼吸声。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内心的恐慌焦躁,消除他迫切渴望的破坏与嗜血。
他要确保小鸟一直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不会再弄丢梁碧荷了,不会再犯下“打开笼子”这种低级的错误。
男人的眼神有些变味,晦暗,疯狂,甚至连放在她腰上的右手也微微颤动。
碧荷躺在床上,大脑还未清醒,思绪有些混沌——为什么她没有楚致远这么好的精力呢?
如果当然楚致远可以分给她多到溢出来的那些精力,估计清京也是信手拈来。
有什么东西顶住她的后腰,硬硬的,热热的,作为三个孩子的妈咪,她当然知道这玩意是什么。
说来就来。
男人翻身而上,先去吻她的唇,转辗到她的耳垂,正想舔舐那个红痣的时候,男人的余光好像看见了些什么。
有点眼熟,白白的,又好像透明的。
他定眼一看——哟,这不是另一个楚致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