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调皮。”
陆昀眉头紧锁,把双手背在身后,语重心长批评起来。
“每天吃饱喝足就开始上蹿下跳,都三条腿了还不消停一点。哎,你要学会成长,学会懂事,至少不能在关键时刻闯祸,知道吗——”
小柑橘坐在书桌对面,用后爪挠了挠耳朵,脑袋转向窗外的婆娑枝叶,仰头注视隐藏其中的鸟雀,显然对这数落全不上心。
见状,陆昀一边叹息,一边捏着它的后颈高高拎起,发出最后警告:“再这样的话,以后瑶瑶过来,我就只能把你关厕所啦。”
在如愿听见几声不知是否真心认错的喵喵道歉后,这才把小柑橘放回地面,任它开心玩耍去了,随后他接满两桶清水,打湿拖布,弯腰忙碌起来。鮜續zhàng擳噈至リ:woo
正所谓新的一天,新的忙碌,陆昀准备进行一次家庭大扫除。
今天是他生日,作为寿星,本该簇拥在恭贺声中,迎来属于一年一度的个人特殊纪念日,不过现在光杆司令一个,没有特权驱使旁人,凡事只能亲力亲为。或许天生有些勤俭贤惠的秉性,他决定收拾房间,扫除往日积灰。
足够整洁的房间能使心怀舒畅——家务也是他释放压力、缓解焦虑的途径之一。
室外艳阳正盛,隔着玻璃,投来一束金黄光雾,尘埃涌动其中,纷乱着聚合复又散开。
陆昀走进这片明晃之中,只觉周身暖暖洋洋,合上眼,原本漆黑的视野顿时覆上红艳颜色,形似她腿间的嫣然风光。他忍不住浮想联翩,尝试在脑海描摹那处隐秘所在,鼓蓬饱满的花阜、狭长密闭的肉缝以及湿濡柔软的穴口,热烈包裹整个面部。
昨夜发生的事情实在仓促荒唐。
为此缘故,他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被幽夜的蝉鸣蛙噪吵得坐卧不宁,唯独下身支棱发硬,不得不用手纾解,终于有所缓和。
看着溢满指间的白浊液体,感觉糟糕失控之余,又隐隐愉悦起来。
瑶瑶她……她也会是这样吗?陆昀杵着拖把,浑身陷入桃红色的暧昧气泡中。
与此同时,书店里的顾瑶发出一声重重喷嚏,惊动了周遭的静谧读书人群。
众目睽睽之下,她有些不好意思,悄然绕到书架后方,凑到正在低头默读的好友身侧,压低声音:“我好像热伤风了。”
周如一专心阅读文字,并未抬头:“嗯。”
“可能和昨晚洗的冷水澡有关。”
“嗯。”
“说起来都怪陆昀,他很真的讨厌——”
“嗯。”
话已至此,顾瑶不禁抬起手肘,轻轻顶了好友两下,以示不满:“在跟你说话呢,你光嗯嗯嗯的,我怎么继续话题嘛。”
“是吗,”周如一闻言,总算从那学海之中抽身而出,朝她淡淡睨来一眼,“既然这么讨厌他,那你为什么还来书店给他买书。”
“今天他过生日啊,总要礼物的。”顾瑶对此振振有词。
她不是个擅于准备惊喜的人,好在陆昀容易糊弄,每年买上几本书籍——名着诗歌散文都行,不拘什么题材类型,统统充作礼物送出,已经成为一年一度的习惯了。
当然,其中也有私心,碍于昨晚碟片事件的余波强烈,只消稍微想到两人的狎昵姿态,她就忍不住面红耳赤,仿佛时刻能够感受到他呵出的热息,缱绻徘徊在腿心附近。
翻来覆去一宿功夫,实在无法直视对方,干脆借口挑选礼物躲进书店,减少彼此私下相处空间,为此天蒙蒙亮便已起身,临到出门之际,更是蹑手蹑脚,生怕惊动一墙之隔的陆昀。
除了紧张、心虚和不出意料的羞臊以外,还夹杂了一些懊悔,懊悔自己的好奇要强,居然随意展露了私处,冲动劲儿散去以后,长期生长在社会规范下的矜持重新占领道德高地。然而这并非重点,真正离谱之处在于她甚至产生了类似眷恋般的兴奋,不断回味对方微红的眼圈与隐忍的神情,逐渐冲淡了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