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平浪静后,残屑坠入大海,掉进漩涡,最终回归自然。
天空泛起鱼肚白,长短不一的烟囱便冒出了缕缕浓烟。
沈奶奶觉浅,翻来覆去睡不着。来到客厅,打开了电视,看春晚重播。
沈奶奶没看几分钟,就瞧见沈之流裹着羽绒服着急忙慌下楼。
“阿闫,这么早是要去哪儿呀?”
沈之流小跑到玄关处,拿出自己的鞋,蹲着换上,“有事出去一趟,我尽快回来。”
“哎呀,这孩子。”
沈奶奶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去了。
太阳刚探出头,沈之流就赶到了寺庙。
开门的僧人看到气喘吁吁地沈之流,很是惊讶:“沈施主!”
“师父,打扰了。我来取东西,方便吗?”
沈之流擦了擦额头跑出来的汗,恭敬地问道。
师父点了点头,领着沈之流去后院取东西。
拿到东西后,沈之流便告别师父,匆忙往回赶。
回到家,沈之流轻手轻脚摸进卧室,乔郁年正在卫生间洗漱。
这边过年有个习俗,大年初一的早上不能睡懒觉,寓意未来一年以早为先,早人一步。
回来的路上,沈之流碰到一个在路边卖花的老爷爷,就从他手里买了一束红玫瑰。
窗边搁置的玫瑰快枯萎了,刚好可以换一束新的。
乔郁年问他那么早出去干嘛?沈之流拿出藏在身后的花,借口说是出去买花了。
吃完早点,又去墓园祭拜先祖。沈之源和谢鑫源便留下来陪着爷爷他们,说白了,就是跟着老两口走街串巷串门。
乔郁年和沈之流则提着买好的东西,去了乔郁珩他们那儿。
门铃一响,纪念珩放下手里的乐高,飞快跑去开门。
门把手有点高,纪念珩踮着脚尖也无济于事。
“爹地,开门,小舅舅他们来了。”
在厨房“忙碌”的纪谨一,洗完手,赶紧跑出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