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大爷家出来后,傻柱对未来充满了憧憬,边吹着口哨边往家里走去。
此时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衣服,看到傻柱朝自己走来,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主动过来套近乎,就摆起了姿态故意不看他。
没想到傻柱仅仅是经过而已,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还在回味着冉老师那笑得弯弯的眉眼,压根没有注意到在洗衣服的秦淮茹。
想到今天棒梗说的话,再结合傻柱现在的表现,秦淮茹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就感觉像自己的东西被送人了一样难受。
第二天一大早,当院里的人还在忙着做早饭或催促孩子起床时,傻柱从院外走了回来,手上拎着二斤猪肉六个白面馒头,见到三大爷就想跟他打个招呼。
阎埠贵站在屋前洗漱完,正独自打量着那几盆花草,被人猛地一拍肩膀,接着一道亢奋的男声传进了耳朵:“早啊,三大爷!”
抬眼看去,傻柱顶着两大黑眼圈正朝着他呲着牙笑,一看就知道昨晚没好好睡觉。
阎埠贵被吓了一跳不免有些不高兴:“我说傻柱,人吓人吓死人你小子不知道哪?这大早晨的冷不丁给我这么一下,你可真行你。”
阎埠贵正抱怨着,傻柱将藏在身后的猪肉和馒头,一下举到了他眼前晃了晃:“三大爷您先别着急,看看我给你买你拿了什么?”
“嚯!这肉不错!”阎埠贵扶了扶眼镜腿,感叹道:“我都好长时间没见过那么好的肉了,傻柱你刚才说这肉给我?”
“不光这肉给您,这六个白馒头也给您。”看着他满脸疑惑,傻柱着急了:“不是我说三大爷,您该不会把昨晚咱俩说好的事给忘了吧?”
他这一晚上想着即将到来的幸福生活,高兴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了一晚上煎饼,压根没睡着,这不天朦朦亮就冲去供销社抢肉了。
阎埠贵一拍脑袋:“不能不能,三大爷怎么会将这事忘了,你就放心吧,这几天就给你答复。”说着拿过傻柱手里的肉和白馒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大爷办事,你放心,赶紧回去洗漱吧,今儿还得上班呢。”
傻柱得到阎埠贵的安慰,这才笑了,放下心回家补觉。
这时候阎埠贵捧着朝厨房喊:“杨瑞华,你快出来拿下东西,可沉了。”
其实也就二斤肉和几个馒头,再沉能沉到哪去,阎埠贵只是想把老伴叫出来,显摆显摆罢了。
三大妈听到叫声从厨房里擦着手走出来,瞧见阎埠贵手里的肉和白面馒头,不由两眼一亮:“老阎,这是哪来的肉?嚯!这肉真好,真好!”
“好吧?说出来怕你惊掉大牙。”阎埠贵揉了揉鼻子,接着说:“这可是傻柱送的,整整二斤肉呐!昨晚我还以为这小子信口开河,逗我玩呢,没想到他来真的。”
“老阎,还是你有办法。”三大妈朝老伴竖起了大拇指,接着问:“不过你真打算把冉老师介绍给傻柱处对象?”
听到老伴的话,阎埠贵压低了声音:“冉老师家可全是知识分子,傻柱一个拎大勺的你觉得他配吗?”
“不过这小子出手还算阔绰,我将他的话转给跟冉老师,同不同意见面就得听冉老师的了。”
“你也别光顾着说话,这些肉得赶紧处理了,放多些盐腌着咱们留着慢慢吃,白面馒头放两个上桌就成,别一下给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