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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一切检查都正常,可能是因为过度刺激下引起的短暂失忆。」
陆让听了,有点迟疑。
「那这种情况会维持多久?」
医生摇了摇头。
「看个人,你可以拿些之前的东西给她看看,平常帮助她回忆一下。」
我看见陆让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我失忆似乎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当天晚上陆让就睡在了我的病房。
哪怕我多次驱逐他离开,他都不为所动。
好将许言赶走,警告她不准跟我胡说八道。
他说:「我是你的丈夫,我陪着你天经地义。」
每至此时,我就好奇地看着他:「证明呢?结婚证婚纱照,你没有吗?」
陆让心虚地撇开头,说话支支吾吾。
我知道,他没有。
他拉着我领完证后,就以碍眼为由,烧了我俩的结婚证。
我们连婚礼都没有办,更别提婚纱照了。
陆老爷子当初好心,让人ps合成了一张,挂在我们的别墅大厅。
当晚陆让看见后,派人把照片剪烂了,好嘲讽我:
「假的就是假的,你永远别想取代晚晚的位置。」
之后冷暴力四年,我们之间谈何相爱的痕迹。
陆让拿不出我们相爱的证据,我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他想伺候我,我就让他伺候。
只是时不时挑剔一下。
一下子水太凉了,一下子太热了。
要么就是饭菜不合胃口,将滚烫的菜泼在他的身上。
陆让对这一切都默默忍受着,也让我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