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谁跟谁?我还能要你的东西,我这就给你去通报,”说着钱六就要走。
“别,等等,”姚贾叫住他,又对蒙骜说道,“空口无凭,大哥你有什么印信没有?”
蒙骜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铜印章,凡公文上都少不了这个印鉴,他相信,信陵君一定能认得出来。
钱六拿着这印章来到了中间那辆马车边,姚贾紧张地看着钱六跪伏在地,似乎向车上的人说什么。
紧接着,车上似乎有人伸出了手。
就在姚贾心急如焚等着结果,这时,不巧前方清道的士卒回来禀报,可以启程。
车队缓缓启动,钱六也站在了另一边,姚贾看不到他,心中一阵忐忑,但也只能拉着蒙骜退到一边。
然而当中间那辆马车经过他们身边时,一个皮革盘囊被丢了出来,恰好落在姚贾面前。
他捡起来一看,里面是信陵君的玉佩,那莹润的质地与精致的雕工,绝非出自一般工匠之手。
当他再抬头,信陵君的车队已去得远了。
也罢,今天虽不能面见信陵君,但有了这个信物,再去信陵君府邸去拜访就容易得多。
他把盘囊交给蒙骜说道:“大哥,这东西你先收好,日后必有大用。我先回去,大哥一会儿随后跟上。”便先走了。
“多谢,”蒙骜也不多言语,目送姚贾离去。然后坐在一个树桩子上,研究着那枚玉佩,想着该如何说服信陵君,直到天黑,才慢慢向城里走去。
此时,信陵君已经进宫,把缴获来的五封捷报呈给魏王僖。
魏王僖看后,长叹一声,无将可用,光靠这些奇策,又能抵御到几时。
他看着这个异母弟弟,他很聪明,也很热心,有了他那些鬼点子,这个日渐衰微的国家居然也撑过了些时日。
可自窃符以后,稍微有点资历的将军,生怕步晋鄙的后尘,个个称病不出。
如今大敌当前,他不是没想过把兵权交给他,但转念一想,当初他这么做,难道就一点私心也没有?他得到了侠名,收获了民心,在民间的声望日长,他就疑心就越大。
他问道:“太子增派来的人跟你说什么了?”
那些人连夜入境,不可能到现在还没来找过他。
“太子增的人?”信陵君一愣,蒙骜是太子增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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