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开学,我再摆三天就不摆了。”
顾时野剑眉蹙的更深,“你很缺钱吗?”
“对啊。”桑朵朵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有很多地方要用钱的。”
见钱眼开的女人!
“我说了,你的损失我会补偿给你。”顾时野再次道,语气已然不悦。
“你的钱是你的钱,我可以自己赚,不用拿你的。”这要是离婚了,他还得要回去,多麻烦。
“你自己赚?又去贷款?说好的六十万,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七十万?”顾时野又问。
原来他是在气这个。
桑朵朵恍然明白过来,“我忘记和你说了,我是临时发现可以贷七十万的。这样吧,我再给你写一个纸质文件。”
“不用了!”顾时野强硬道,已经不相信桑朵朵的话。
“夜市不准再去,这件事没得商量。”
说完他就关上了房门。
气得桑朵朵恨不得给他两拳。
“专制独裁的希特勒!大男子主义的臭男人!”
骂归骂,但桑朵朵也知道顾时野说的是事实。
果果天天跟着自己早出晚归,确实对身体恢复不太好。
重要赚钱的路子断了,桑朵朵只得另外想办法,头疼了一整个晚上。
想到孩子的药她一直心神不宁,连果果不开心都没注意到,只发现了她今天吃的很少。
“果果,你这么快就吃饱了吗?”
“嗯。”果果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耷拉着,乖乖放下了碗筷,眼神却不由自主往保姆所在的方向看。
桑朵朵意识到了什么,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李婶,她五十来岁,长相平平,为人很是精明。
李婶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念叨,“哎呀呀,这有些人的命就是好啊,带着孩子都能找到人接盘,还把自己当成了少奶奶,坐在那等吃等喝等人伺候。”